我是高雄某教会中学毕业的,嗯……对!就是那个每年年底前都会发行「赎罪
券」的那个学校。说来也是奇怪,我家住高雄市区,但是我印象中好像大多时候都
是住校。宿舍位於操场旁边不远,一栋两层楼的建筑物,楼上一律是国中部,楼下
则有几间是给高中部同学。有些品行比较优良的高中同学,就会被派去国中生寝室
当室长做威做福的,我是属於比较顽劣的份子,所以从没当过室长,「所长」到干
过几回,厕所所长啦!
我住的寝室就在离宿舍玄关不远的地方,由於风水不错,在某个角度刚好可以
看到遥遥相对的女生宿舍,在那个一触即发的年纪里,我的床位可是大家垂涎等待
的黄金地段。当然老实说,我有用高倍数的望远镜用力的瞧过,结果啥也没见著,
只有一格格紧闭的窗户。在炙热的炎暑,南部恶毒的阳光下,始终没看他们开过窗
户,这是一直令我纳闷的地方。每当晚上十点熄灯就寝後,挂上蚊帐,从朦胧的夜
色中,远眺著心目中伊人所住的寝室,趁著星光及月色,总掩不住那由内而外绮情
的遐思。就这样在大考小考不断及大学联考的重重压力下,总是藉著这样的片刻,
而获得了深沈心灵处的暂时纾解。
放榜後,打包起行李,又搬到了北部的另一家教会学校,还好那里并不发行赎
罪券。美女如云逗得我是心花怒放,所以也逐渐的淡忘了那段青涩的年代,及独自
痴情的夜晚。寒暑假总会尽义务似的回南部家中,才跟老爸老妈打过招呼不久,就
丢下行李飞奔出门,去找高中的难友们叙旧。可是行李还没等放软,就又随便牵拖
个理由北上了。
从这样断断续续的跟高中母校接触中,才晓得原来我那个时代黄金般的床位,
现在已经变成了「狗屎床位」,而且人人畏惧。原来事情是这样的;学校里有个神
父不知道为什么,就在某个黑夜,在我住过的那个床位窗户外的榕树上吊。尸体在
黑夜的风中荡呀荡的,一直到了隔天凌晨,才被住在楼上准备出门参加弥撒的一位
修士发觉。
这位上吊神父,有在晚上就寝前出门散步的习惯,所以每到夜晚听到窗外的轻
微响声,总会情不自禁的将棉被紧紧裹住,深怕有个三长两短的蒙主恩招。後来有
位从国中部直升高中部的一位铁齿学弟,力排众议的争取到了那个床位。住了半个
学期也没有听说什么风吹草动的,相安无事下,也就继续的做我以前做过的春秋大
梦。就在某个熄灯就寝後,这位学弟拖著疲惫的步伐,从自修室一路上腋下夹著课
本及模拟考卷,睡眼模糊的进入寝室,打开内务柜,漫不经心的整理著;忽然一阵
冷风,从领口吹入,心中的一种莫名感觉,令头皮到脚底的毛孔都竖了起来,眼角
的馀光撇见窗外漂浮著一颗圆形物体,慢慢的转过头来,眼神由模糊慢慢的转为清
晰,竟然是一个小孩子的头,带著浅浅的微笑,还慢慢的说∶……「哥哥!你吓著
了没?」
*以上纯属转载.*
2008年3月21日星期五
高雄某中学的鬼故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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